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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微弱缠绵的呼吸声,医院走廊的亮光通过门口的小窗映照在洁白的地板上。
房间里还有未曾完全消散的消毒水气味,偶尔有脚步声从走廊经过。
刘念通过那一点走廊传进来的光亮凝望着她苍白的脸颊,左手不自觉轻抚上她脖子上结痂的伤疤。
脑海里左思右想的思绪像滚动的毛线球,理不清也剪不断。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陈乙西最近同样也睡不着,每每躺下的时候,总是有大量的记忆片段出现在脑海意识里。
陌生的,熟悉的,既陌生又熟悉的,占据她的大脑,飞速闪过,让她无法放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