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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就是玫瑰,再怎么腐烂也是她的玫瑰,她终于举起小王子的玻璃罩,不是给玫瑰,而是给她自己.
“你是不是疯了?她都这么耍你了,你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忍下去。”于远的眼底猩红,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让开!”
陈乙西实在懒得与他辩解争论,伸手推开他大步往前走,于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执迷不悟,你和她一样都是个疯子,哈哈哈,陈乙西,你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们等着瞧!”
陈乙西的脚步微顿,随即面色更加冰冷,他说错了,她不是疯子,她是一棵甘心被牢牢罩住的木讷的树.
任凭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只要捂住耳目,便可以继续粉饰太平.
放任玫瑰耀眼盛开,她看不见被尖刺扎伤而鲜血四溅的指尖,目光只为艳丽的花瓣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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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吗?”
刘念戳了戳她的腰,陈乙西偷偷瞄了一眼讲台,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刘念轻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糖,在课桌的掩盖下偷偷摸摸的递给她.
大白兔奶糖....
陈乙西盯着手心里的糖内心触动,和她相视一笑.
她前几天偶然提起过很久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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