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安玉真是怄死了。
失策啊失策。
说话间,吴婉收回把脉的手,对季明里说:“他脉搏虚弱,应是气血不足。”
说着又问安玉,“可有觉得胸闷气短、四肢乏力?”
安玉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吴婉又检查了一番别的,最后收拾工具说,“气虚体弱罢了,属正常也属不正常,该歇着便歇着、该养养便养养,总会好的。”
季明里见吴婉动作麻利,不多时就把工具全收拾进了手提的小木箱里,不由得问:“不开几服药吗?”
吴婉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明里:“按理说是该开几服药补补身子,不过开与不开都是帮主你说了算。”
言外之意很清楚。
如今大家都知道帮派里是个什么情况,一服补身子的药放县上少说半两银子,一服肯定不够,哪怕一服煎上七八次煎成渣了,也要三四服打底,若是帮派里的人自然无所谓,可安玉连帮派里的客人都不是。
季明里知道吴婉的意思,一时陷入沉思。
半晌,就在吴婉以为季明里会就此作罢时,却见他杵着手杖站了起来,随即一瘸一拐地走进里屋,再出来时,他将手里的一锭银子抛向吴婉。
吴婉连忙双手接住:“帮主,这是?”
季明里说:“我来出钱,等会儿让小鱼拿艾草时顺便把药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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