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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逢晟也没再问,直接拿了书来看,第一篇是前言,沈昱宁用平静的文字叙述了一名战乱国驻外外交官的工作经历,整篇下来没有密密麻麻的煽情,但他看到还是为之一震。
想到关键的,开口问她,“怎么起了这么一个笔名?”
闻言,她嘴角上扬,好像是提前预料到的一样,下床跑到书房里拿刚才被她放在桌上的东西,是一年前在外公家里拿来的那两句书法作品,她保存不当,书房里有时忘了拉窗帘,被阳光晒过,宣纸已经有了微微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