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中了?您和我妈离婚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他吧。”
沈宗气急,转头看了看身后想要找东西教训此刻出言不逊的儿子,再回头时,发现书房里除了书也没有什么,于是又伸出手打了他一个耳光。
“他是烈士的儿子!”
沈宗涨红着脸,扯下自己脖颈下的领带,看着沈谦晔,一字一句道。
“任何时候,我都不允许你说出这种话,今日,你便去跪祠堂,我不让你出来你不许出来!”
他真是愤怒到了极点,说完这话后就重重摔了门离开。
沈谦晔愣在原地,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在祠堂里跪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宁茵回家。她听说了家里的事,放下工作便急忙赶了回来,祠堂里,沈谦晔红肿着半张脸,眼神呆滞的跪坐在地上,看到宁茵时,眼里突然亮了下。
“妈?”
十七岁的少年,蜕掉稚气后也还是个孩子,受了委屈,见到母亲,心中那些不甘和痛苦被一一放大,化解成了眼泪。
宁茵抱住沈谦晔,任由他此时此刻发泄情绪。
待他渐渐冷静下来,宁茵轻声开口,同他讲起沈谦叙的事。
“你大哥很苦,他原姓陆,单字一个叙,是你爸在西岐时一个战友的孩子,那时候我们两个刚订婚不久他就离开京平工作,西岐气候恶劣,他刚到的那阵子过得不安生,多亏有那个战友照顾,你爸跟他关系也很好,这个人实在是苦,家里在云南的一个小山村,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在家务农的妻子,当兵也只是为了谋个生路,那时候全国都很贫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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