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防线、重新调兵组织防御争取时间,我们才在这个掐住漳水的咽喉之地多拖一阵子。
等将来天气转暖,诸葛瑾真要强攻,我们一旦守不住,还是得想办法瞅准机会再次撤退。只是怕诸葛瑾早有埋伏,哪怕看似只围三面,甚至一面,他也可能另有埋伏……”
旁边的苏由脑子还不如张郃好使,听了主将的分析,他也不由担心地请教:“那依将军之见,是敌军围三面埋伏的可能性更大,还是只围一面然后设伏的可能更大?”
张郃想了想,认真分析道:“按常理来说,自然是围三缺一更容易设伏,毕竟围了三面,我军的撤退路线只剩唯一那一面,只要在唯一那条出陆上设伏,勾引我们守不住时突围,就可以尝试半路截杀。
但诸葛瑾何等样人?兵法虚实那套,天下要说除了他二弟,估计没几个人能比他更懂虚实了。说不定他就只围一面,看似让我们有很多路可逃,但他就是能猜准我们会走哪一条,又或者他每一条都会设法设伏……”
苏由听了张郃的分析,不由有些胆寒:“那我们将来,岂不是要死守东光到底?反正无论如何,就算想撤退,也未必能确保撤得出去。
早知道当时连东光都弃了,直接一口气撤到大后方多好,大不了被夏侯将军重责削职,至少能保住性命。”
张郃一听不由好气又好笑:“这是什么话!未战先言败!你们这种想法,要是被夏侯将军听见,被丞相听见,绝对会被军法处置的!”
张郃骂完之后,很快也意识到,如今全军士气已经低迷到那种程度了,光靠责骂根本没用。这苏由好歹还算是比较靠拢自己,比较抱大腿,自己还能掌握他。
换了别的交情不深的部将,此时此刻说不定都在琢磨“危急时刻如何卖主将求荣”了。
所以,张郃也没敢真生气,很快又想到一招,便出言找补: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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