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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掉花刺的根茎仍旧非常锋利,捅进脆弱的软肉里,几乎立即划破了肠壁,流淌鲜血,染在腿间和艳红的玫瑰不相上下。
“啊……”易初拽着对方衣领,难掩愠色:“你是想把我送进医院吗?就像你曾经害我母亲进急救室那样?!”
沈沛大吼,不知道究竟是在对谁说话:“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次是,上次是,以前所有的也是!”易初终于忍无可忍地和他争执,他又不是自愿当金主的小情人,凭什么要他忍气吞声敬职尽业??
去你妈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沈沛这个该死的玩意儿就应该关监狱里十几二十年,发泄他那过剩的精力,这样才不会到处祸害人。
易初抵着背后的车门退缩,沈沛步步紧逼地袭来,同他交缠在一起,实行职场“潜规则”。
还在流血的肠壁被粗暴地贯穿插弄,花枝粗粝地随着摩擦,造成了更大的伤口破损,剧烈的疼痛几欲能让人痛晕过去。
血溶于深色的座垫,留下一点点阴影,肉眼难辨,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粘稠腥气的味道和烟味混杂,难闻地充斥在鼻腔,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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