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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易初皱眉,敲响了柳思菡的房门。“易淼?”
房间门蓦地打开了,令人措手不及。
然而出现在门后的并不是易淼,而是原定明早才回来的柳思菡——就算是病得最重的时候,女人也要保持头发和脸上身上的整洁,可是此刻,对方的发丝凌乱,眼睑通红,衣角皱得像扔进泥地里踩了几万遍,整个人几度崩溃。
易初眉心一跳,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妈?你怎么了?”
柳思菡扶了一下门框,干瘦的手背青筋突起,她勉强保持镇定:“易初,你说实话,你是怎么把我转进区立医院的。”
她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
第一次是教他写自己的名字,第二次是父亲刚去世,柳思菡不断地重复他的名字,仿佛要从这个血脉相连的相同姓氏里汲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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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沉默了一会,反问:“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的第一反应是沈沛干的好事。
“你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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