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涉及钱,沈沛这人一向干脆,他给易初转了原定价格的三倍,说出口的话也不中听:“多的算嫖资。”
然后开始脱衣服。
“哗啦——”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全扔到了地上。
“脱。”
易初平躺在上面,脚尖着地,晨起的日光如薄纱覆上肌肤,半明半灭的室内最夺目的就是皙透的肉身。
沈沛不算什么清纯少男,他小时候经常撞见自己爹妈在床上缠绵,也多次在抽屉里找到避孕套。他的父亲总是很忙,沈沛极度厌恶周遭冷清的氛围——这点同样可以体现在做爱上,尽可能地多肢体接触、交合交融,感染对方的体温,给人一种自己是被需要着的错觉。
与之相反,易初就很讨厌了,尤其讨厌沈沛。
过激的动作让他呛了一口风,“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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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腿磕在棱角分明的桌沿,压出几道红印,脚上若有若无地触及地面,没有支撑,没有安全感。
宛若随风随水飘荡,无所依是浮萍的宿命。
可是,易初觉得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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