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把你叫来什么都不做吧?”
他脱了衣服,白衬衫上沾了斑斑血迹,后背更是一道一道钝器击打伤,触目惊心。
“你去洗澡,光着出来。”
易初觉得真应该再把他打一顿,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事没别的。哦,应该还有抽烟喝酒泡吧。
房间里自带独卫,面积很大,加一起比易初的家还大。
他要是有这样的生活条件,根本不会悲春伤秋,每天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等他从浴室出来,沈沛又一脸丧气,天天对着这张颓脸感觉都要减寿。
沈沛坐在床尾,旁边还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条白裙子,他小心翼翼而珍重地描摹这件衣服。像荷风拂柳,柳过发梢,在树下轻抚少女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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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一副受害者的可怜相,易初却只觉得他可悲。
沈沛抽回了手,“你穿这个。”
对方应该也洗澡了,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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