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地说:“娘不哭, 清儿和弟弟也不哭。”
稚嫩纯澈的童言童语总算是压下了车厢内流转着的哀伤之意,婉竹拢回了些思绪,虽则感念齐衡玉的一腔情意,却当真是不敢把儿女的性命赌在他的“大业”之上。
默然良久,婉竹便讷讷出声道。
“启程吧。”
此地离江南甚远,也不知何时才能到达江南,若是齐衡玉当真一朝事败,她便要担负起为母为父的责任,如清和如净的身世也不再镀着那一层世家子弟的光环。
送走婉竹之后,齐衡玉连日买醉,除了去玄鹰司当值以外,便终日闭门不出。
安国公离开京城之后,那些同气连枝的世家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感念于永明帝不曾对他们赶尽杀绝,平日里做事愈发小心谨慎。
康平王一反常态地高调行事,时常登世家大族的门不说,还花了不少力气去联络京城外的世家豪族。
高进见齐衡玉这段时日恹恹的不知进取,还以为他家中出了什么状况,又见他办岔了几件陛下吩咐下来的差事,一时心中万分高兴。
“凭什么我一直要被他压上一头?论出身我好似不如他一些,可才能和品性又有哪一点比他差?”
高进愤愤不平地与身边的同僚说,说着说着便又提到了齐国公收受贿赂一事。
只是陛下却不曾发落齐衡玉,直把高进气出了个好歹来。
这一日深夜。
齐衡玉宿在莲心院里,消沉地躺在罗汉榻上,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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