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不是个体恤下人的主子,她耗费精血制成的双面绣在腌臜阴险的计谋下变成了一堆垃圾,正如她这短暂悲哀的一生一般。
无论她付出怎么样的努力,无论她是否心甘情愿地为主子们做事,她都没有选择。
伤心一场之后,双菱便觉得喉咙口无比干涩灼烫,她从通铺里起了身,意欲去木桌旁为自己倒上一杯水。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镀着满身阴寒而来的齐衡玉一脚踹开了她的寮房屋门。
双菱愣了一拍,而后那一股自心口迸发出来的惧意便迅速地笼罩了她。
齐衡玉也不与双菱多废话,他不愿脏了自己的手,便让静双和落英上前押住了她的身子,在齐衡玉的示意下,“卸”下了她的胳膊。
怪异的是,双菱却连一个字都没有出口,喊疼亦或是为自己辩驳的话语都没有说出口。
可她脸上的神色分明痛苦难堪,豆大的汗珠挂在她的额角,虚浮的惨白面容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一般。
齐衡玉煞觉有异,上前一瞧便见双菱已如不堪一折的草木一般倒在了地上,方才痛苦难忍的面容里已现出了几分不可逆转的暮意。
双菱扭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仿佛粘板上被人划开一刀的鱼肉。
齐衡玉一见她灰败的面色,便知定是有人给她灌下了毒药,只是这双菱实在是蠢笨不堪,只怕是她在这儿问不出什么答案来。
对于双菱这般身份低微、又戕害了婉竹与如净的恶人,齐衡玉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递过去,他只是这样眼睁睁地目睹着双菱断气。
临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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