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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嬷嬷自始至终皆瞪大了嘴巴,她设想过齐衡玉会为自己的母亲做主,却没想到他会用如此惨烈的方式来为李氏“抱不平”。
待齐衡玉离去后,李氏更是浑浑噩噩地落泪,心内思绪万千,可她却不是个果敢狠决的人。
哪有儿活到她这般年岁的妇人与夫君和离的道理,虽则衡玉说不必在乎他的名声,可她自己的名声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李氏忍不住伏在榻边又哭了一场,朱嬷嬷却是把齐衡玉的这一番话放在心口揣摩了一阵,忽而觉得闭塞的心口豁然开朗,“太太,奴才觉得世子爷说的话没有错,您这委屈都受了半辈子,难道下半辈子还要受着国公爷的冷脸吗?”
李氏抬眸望向朱嬷嬷,再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心腹忠仆会说出这样“离经叛道”的话语来,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时又寻不到朱嬷嬷话里的漏洞,只能徒然地说:“可……京城里哪儿有这样的先例在?说出去得被别人笑话到死,我这样的年纪的人,再去和离,又能嫁给谁呢?”
“凭那些人怎么说呢,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且谁说和离之后便要再嫁,您若是不想回镇国公府,便去租赁个宅院,将来也能颐养天年。”朱嬷嬷越说越激动,脸颊处甚至染上了一抹潮.红。
李氏默然不语,只是一味地摇头,却是寻不出朱嬷嬷这番话里半点的错处来。
一月过后。
李氏渐渐地心绪开朗了几分,便也重整旗鼓、开始管家理事。
九月底。
一日闲暇午后,婉竹饮了一杯牛乳羹,听关嬷嬷说起双菱的境遇,便恹恹地问:“怎么好端端地就病了?让府医去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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