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以你的英武风姿,难道还迷不倒她?”康平王满是疑惑地问道。
他是当真想不明白,齐衡玉的妾室出身浅薄,又没怎么见过世面。如今泼天的富贵洒了下来,齐衡玉又是这等英武挺俊的世子爷,独独一人的偏宠,阖该把她迷得神魂颠倒一般。
怎么如今瞧着,倒像是反过来了一般?那小小的妾室拿捏住了齐衡玉的命脉,她要他笑,他便笑,她要他哭,他便哭。
“不是拧巴。”齐衡玉徐徐开口,眉宇里藏着数也数不清的惆怅,“是我明白她一点都不爱我,与我再一起也是委曲求全、没有办法的办法。”
这哀哀戚戚的话语一出,倒真像是话本子里为情所困的痴怨书生了。
康平王一张脸拧在了一块儿,好半晌才拢回了几分清明的神智,对齐衡玉说:“她怎么会不爱你呢?若是不爱你,怎么会为你生儿育女?且你自己不是也说了,你的衣衫、扇套、香囊都是她亲手缝制的,这足以可见她心里也有你的一席之地。”
齐衡玉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了解她,所以才会这么痛苦。”
“我能骗的了旁人,却骗不了我自己。那些柔顺和乖巧不过是因为别无选择罢了,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子,我总是觉得触及不到她的真心,我想只有在关乎女儿的事上她才会露出几分真意来。”
齐衡玉不是不知晓婉竹心机深沉,他甚至还为婉竹寻到了最恰当的理由。
她势弱、别无选择,只能想法设法地保护自己,他都能理解。
细细密密的痛爬遍了他的五脏六腑。
只是家庙的这一桩事,婉竹异常冷漠的表现着实伤了他的心,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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