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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雷厉风行的手段,若是出自一个姨娘之手,实在是令人心惊不已。
胡氏不愿再往深处细想。
而这一日,段嬷嬷备了厚礼登门,话里话外对胡氏殷勤不已,临走时还似是而非的对胡氏说:“我们夫人被她害的关了三个月的禁闭,太太您也是备受牵连,四小姐的婚事也是可惜了。”
她这一番话分明是意有所指,字字句句都在告诉胡氏,二房内一切惨案的幕后黑手就是婉竹。
而胡氏也只是半信半疑的说道:“她才一个进门才一年多的妾,竟有如此手眼通天的本事吗?”
段嬷嬷听出她话里的怀疑,便不卑不亢地朝着胡氏一礼道:“她自己是没有法子暗害夫人和太太您,可若是吹上点枕头风,就不一定了。我们那糊涂爷把他捧在手心里珍爱,连胜头妻子都不管不顾了,又何况是二太太您?”
这番话也算是说到了胡氏的心坎上,齐衡玉对二房的态度向来不冷不热,对伯玉和枝姐儿还好些,对她可全然没有对待长辈的尊敬。
胡氏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段嬷嬷所说的话十分有道理,她心里又慌又怒,这些日子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不必段嬷嬷挑拨离间,她便已先恶狠狠地说:“若当真如此,我总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好。”
晚膳之后。
适逢齐衡玉被齐老太太叫去了朱鎏堂,宛竹便抱着如清在内花园里散心,路遇那一处风轻云秀的羊肠小道时,正巧遇上二房的东珠。
二房出事以后,胡氏一味地怨天尤人,整日里怒意勃勃,对丫鬟们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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