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留情面,语气恼怒到了顶点。
杜丹萝绞着自己的玉指,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处处里里都透着荒唐。太过荒唐,以至于让她忘了她是齐衡玉的正妻,那位养在碧桐院里的婉姨娘只是个出身低贱的妾。
可齐衡玉哪里是把她当做正妻来尊敬的样子?
她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一个贱妾,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如今那婉姨娘怀上了齐衡玉的子嗣,不但是齐衡玉要保她,连齐老太太和李氏那儿也顾着那贱人肚子里的一块肉。
多可笑,多讽刺。
她冷笑一声,眼瞧着杜嬷嬷欲灰头土脸地退到屋外去,她便出声道:“嬷嬷是我们辽恩公府的婆子,什么时候要听齐小公爷的差遣了?”
杜嬷嬷一听这话便知杜丹萝已将荣氏劝诫她的话语丢到了九霄云外去,又犯起了吃软不吃硬的老毛病,她慌忙用眼神示意杜丹萝不要与齐衡玉硬顶,可杜丹萝却是理都不理她。
“你想害婉竹肚子里的孩子,即便是老太太也保不住你。”齐衡玉此时尚且能压抑着心中的怒意,在从碧桐院走来松柏院的路上,他在萧瑟的冷风中想明白了他与杜丹萝这四年的龃龉。
无论如何,齐国公府与辽恩公府的这桩婚事和离不得。
可他与杜丹萝之间已无半分夫妻情分,只是为了两家的姻亲而冠上了夫妻的名头罢了。
杜丹萝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婉竹,无非是怕自己的地位受威胁。
为了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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