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她送到家庙去,月姨娘那儿我会去处理。”
月姨娘如今便在安国寺旁的家庙里养胎。
安国寺乃是佛门重地,不好安顿尸首,便只能把荣绮语搬去家庙处理,至于杜丹萝与荣氏那儿,他自有搪塞的法子。
荣绮语尸首的这笔债要算,可厢房里出现的这陌生男子用意何为也得深究。
齐衡玉甚至不用去问婉竹厢房内发生了何事,只是瞧着这乌糟糟的景象,便能明白所有。
杜丹萝与荣绮语必是起了歹心要污了婉竹的名节,婉竹必是迫不得已才会用匕首刺死荣绮语。
被齐衡玉圈在怀里久了,人也渐渐地回过了些神,她拿出软帕擦了擦自己鲜血淋漓的双手,抬眼见齐衡玉的胸膛前也染上了些星星点点的血迹,整个人便霎时失落了下来,“爷,是我连累你了。”
她说这话时嗓音微微发颤,俨然是对厢房里的变故心有余悸。
这可把齐衡玉心疼坏了,心中对杜丹萝等人的恨意也随之加深了两分。
他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婉竹慌乱的眸光齐平,而后便一字一句地告诉婉竹:“厢房里来了刺客,她被刺客掳走,如今下路不明。你也是被刺客们给吓得狠了,幸而我及时赶到,你什么事都没有。”
他如此笃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复述给婉竹听,直到陷在怔愣的婉竹抑制不住地落下两行泪,他才止住了话头,嘴里不曾说出半句心疼的话,可眉宇和漆眸中却有掩也掩不住的疼惜。
“对不起,是我没有护住你。”
齐衡玉再度把婉竹揽进了怀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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