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关心了两句齐容燕后,再无旁的话语。
齐老太太、齐国公、李氏更是为了齐容燕的伤势急得团团转,虽不全是因担心她的伤势,可为着与勤伯公府家这桩的婚事,也不会使了毒计让齐容燕变成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
幕后黑手是谁简直不言而喻。
婉竹垂头望向了自己皓腕上的白玉镯子,嘴角的笑意只浮于表面,秋水似的明眸里含着森然的讥诮。
原来,这镯子派的是这样的用场。
一刻钟后,齐衡玉连扶带扯地将朱太医送来了朱鎏堂,朱太已稳了稳神思,忍住胸腔内那股翻江倒海的呕吐之感,立定了身子后便要向齐国公和齐老太太行礼。
结果陷在犯愁里的齐老太太却忙制止了他,“太医不必多礼,今夜是事出从权,衡玉冒犯了你。明日我让他上门向您请罪,您快瞧瞧我这个孙女。”
朱太医也不敢拖延,一径走到隔间去瞧齐容燕的病情,待诊治了一番后才与齐老太太说:“府上的三小姐应是误食了过敏之物,老夫先为她开一剂药。”
“朱太医,明日燕姐儿便要出阁,这副模样可能消退下去?”李氏蹙着眉问。
朱太医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道:“怕是不容易。”
齐老太太坐于紫檀木太师椅里,整个人的面容显得无比冷凝与颓丧,好似有满腔的怒意无处发泄,堆积在心口后让她显得衰老了几分。
“白芍,你先领着太医去开药方。”她道。
二房的人也留在朱鎏堂看了许久的戏,知晓此刻再待下去怕是会惹祸上身,胡氏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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