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齐衡玉既忙着料理玄鹰司的事务,又要为内宅里的琐事烦心,倒是把自己的生辰忘了个干净。
经由婉竹提醒,他才笑着说:“往后咱们府里也不必要绣娘了,全由你来给我做就是了。”
婉竹听了这话,心中并不恼怒齐衡玉把她当成绣娘的揶揄之话,只将那缝了一半的扇套递给齐衡玉瞧。
那扇套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墨竹纹样,针线严密,针脚合缝,绣艺的确是十分精湛。
“你做的很好。”齐衡玉淡然一笑,凝视着扇套的漆眸里涌现两分异样的情绪。
分明只是涌现了一瞬,可婉竹还是察觉到了齐衡玉的不虞。
她想,约莫是那清河县主也为齐衡玉做过一回扇套,所以他才会如此神伤。
婉竹将她做了一半的扇套收了起来,只安安静静地坐在齐衡玉身边,既不出声叨扰他,也无半分动作,轻轻渺渺得像极了一缕青烟。
齐衡玉不过怔愣片刻,便问婉竹:“你说你是江南人氏,可该记得你爹爹姓什么?”
婉竹闻言却是一愣,漾着点点涟漪的明眸里陡然浮现了诸多情绪,其中最蓬勃的还是惧意。
只是听到“爹爹”二字,她浑身上下便止不住地颤栗。
那酒醉后腌臜不堪的怒骂,柴棍打在身上的痛楚,都随着齐衡玉的话一起涌现心头。
纵然婉竹百般不愿显露出她此刻的脆弱来,可微微发抖的语调还是暴露了她的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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