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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步声只响起一瞬,紧贴在支摘窗这一头的窗棂里,婉竹霎时从炕上起身,肃着容问金玉,“白日里我让你拿来的东西呢?”
金玉也脸色一白,霎时便伏下身子去拿桌案下头藏着的菜刀。
也正是在这时,天边的雨越下越大,盈灭嘈杂的雨声里裹挟着惊雷作响的声响。
婉竹的脸色愈发难堪,攥着软帕的柔荑不断地收紧,掌心内也渗出了一层细汗。
她抖着身子与金玉一起退到了木床旁,那刀背着手而放,两人皆满眼戒备地望着支摘窗的方向。
这样的雨夜最益于杀人,不论流出多少血,也会被这磅礴大雨冲刷个干净。
齐衡玉推开家庙厢房屋门时,瞧见的便是这样怪异的一幕。
厢房内的烛火影影绰绰,光秃秃的陈设摆件遮挡不了他的视线,一进屋他便看见了躲在木床旁的婉竹与金玉。
这两人不知为何一齐靠在木床旁,清清瘦瘦拢在一块儿的一团确实有几分可怜的意味。
莫非又是这外室的苦肉计?
他遥遥地立在离木床甚远的木架旁,盯着婉竹瞧了许久,蹙着眉宇问:“静双说,你有了身孕?”
作者有话说:
雨这么大,不住下都要住下了也。
第19章 留宿 “我是真心心悦世子爷的。”
齐衡玉的出现像是永夜里的一丝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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