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周司远才停下来,摸着她的唇瓣说:“以后,有问题直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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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然问沈书周,“他有没有和你提过我的病?”
沈书周选择了沉默,然而,沉默已是最好的答案。
宁安然笑了下,“是我来高州以后对吗?”
沈书周推了下眼镜,“我不清楚具体的时间,但半个月前,他来北城,请我引荐了一位临床心理的专家。”
半个月前,那就是他从美国回来后。难怪……
沈书周:“你为什么确定我知道。”
“不确定。”宁安然笑了下,“只是直觉。”
女人可怕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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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两人并肩站在栏杆前。
周司远让她直接问,宁安然便照做:“你是怎么知道我有抑郁症的?”
周司远:“袁老告诉我的。”
那次,周司远被临时抽调去美国替袁老开会。病床前,袁老看着他,虚弱地说,“阿远,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你,前段时间,李威给我看了小宁的一份资料……”
袁老告诉她,五年前,宁安然确诊为中重度抑郁症,这五年间,一直在吃药和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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