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结婚生子,绝不可能随身带着她送的钢笔,袁老和常总更不可能对她关爱有加;还有那晚在火锅店外,赵哥从初见她时的兴奋到后面告别时的欲言又止……
她若是连这点敏锐度和推断能力都没有,这些年的记者生涯也算白混了。
就像,他亦同样肯定自己那个未婚夫不过是稻草人。
至于他刻意制造假象让她误会的缘由,她当然清楚,并且也随他愿,任他时不时刺自己两下。
谁叫七年前,她毫不留情地推开他呢?
只是,现在……
她凝着他,试探地问:“周司远,你……不生气了吗?”
“气啊。”周司远答得干脆,却在她心往下沉的瞬间补道,“你把甩了,我能不气吗?”
宁安然低眸,讷讷,“对不起。”
周司远哼了声,“本来呢,我想的是,你折磨了我七年,我至少得晾你七个月,但后来想想,还是太亏了。”
“嗯?”宁安然不解。
他斜她一眼,“反正最后肯定会和好,再折腾几个月,怎么想都亏。”
他话里对他们未来的笃定瞬间熨帖了重逢来宁安然心中那些忐忑和慌乱。刚刚压下去的酸意又再度涌了上来,她声音带哽,“周司远,就算你再气我一段时间,也没事的。”
“你当然没事。”周司远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吃亏的是我。”
“你哪里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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