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香气一点点钻进鼻子里。
瞧着他大快朵颐的模样,宁安然问:“你晚饭没吃?”
“太困了。”周司远头也不抬地说。
下午葛慧慧提过,这次空间站会议原本是邀请了袁老作主题演讲, 谁想一到美国, 老人家竟病倒了。周司远临危受命,连夜赶往纽约,代表中国航天发声。
不难想见,这几天他必定是马不停蹄地连轴转, 一刻都不曾松懈。不过——
“你怎么不在那边多待两天?”宁安然问。
按照惯例,这类会议后面议程多为参观考察各大高校和研究所、或者参加各类酒会宴会, 行程都较为轻松悠闲,带着点游玩形式。他大可以留下多玩几天再回来的。
“院里事比较多。”周司远喝了两口汤,放下筷子, 抬眼望着他, 似玩笑似认真的说:“而且, 待那边怎么能吃到好吃的面?”
阳台的灯光透亮, 似是要把人的心思照得一览无余。
宁安然凝着他的眼睛, 胸口像是揣了一只迷路的兔子, 瞎转乱跳。
脸颊热度变高时, 她稍稍撇开了视线, 问:“袁老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是心脏的老毛病,累的,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是该好好休息。”宁安然附和。
袁老今年已88岁,换作其他行业或系统,以他的成就和贡献,早就可以在家安详晚年。然而,满头银丝的他至今仍在为中国航天事业奋斗着,其工作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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