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栽的,魏承铭自己也说不上来。
大概是方唐近乎无赖地哭着说:‘你就不能喜欢吗?’——的时候吧。
魏承铭的心化成了水,好像再拿这个娇气又敏感的小东西没有一点办法。
想喜欢就喜欢,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但忍住没说的是,其实我也喜欢,喜欢你。
喜欢到把你偷走了。
……
……
标记后情热褪去,方唐的体温降下来,闭着眼在床上安静地睡着。
睡得很是安稳。
到底是极a的标记,方唐的白糖味已经不那么纯粹了,或者可以说已经完全变成了奶咖的氛香。
好像两个人的气味都是不那么完整,一个甜得单调,一个苦得纯粹。
结合在一起,能如此温柔香浓。
魏承铭轻轻吻在方唐的额头,力道太微弱了,甚至有些颤抖,带着十足十的怜惜,轻声道晚安。
方唐从梦中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
到底酸胀不适,方唐动了动下身,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咬着牙放弃,脸红红地缩进魏承铭的怀里。
其实外边一点也不冷,但是被子里却很暖和,让人只想往面藏着,躲起来,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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