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沿着丝绸之路,一路往西,过嘉峪关,抵达玉门关,再跟着一队商旅,继续西行,去到了敦煌。他们以为当时见到了壶口瀑布,已经够让他们震惊,殊不知敦煌之景,让他们依旧哑口。
然而出了中原之后,此处的局势一向混乱,他们却也不怕。他们从商队口中听闻了楼兰古国,更想去那里看一看。就此,在他们离开敦煌之后,周旺木他们就再没收到过他们俩的消息。
而折往东南去到长安的周旺木与穆楚白,他们原本不想就此停留,毕竟国无疆,如此秀丽江山不去看一眼实在可惜。可是他们自己却也不知道,就在他们抵达长安之后,竟然就在此定居。他们习惯了城市的繁华,尽管山野之中幽静避世,但到底还是城市令人向往。
他们在长安住了好几年,起初断断续续来收到过温凉他们飞鸽传书,说他们到了哪里,见到了什么景色,信末再报个安好。可时间推移,信也越来越少,最后便也没了。周旺木与穆楚白一直等,也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温凉与仲孙孤临会回来找他们,一起喝酒聊天,像是他们才离开的那天一样。
想周旺木本是个山贼,后又参了军,手中虽有当年被江德淮赏赐的钱财珠宝,但到底还不足以让他们能够坐吃山空。于是周旺木在长安寻了一个在客栈中跑堂的活儿,而穆楚白若是有了兴趣,就到街口支个摊子,给人书写家信或是别的文书信函,倒是让他动足了笔杆子。
日子便是这么一天一天过着,平淡,且也平静。
他们不奢求荣华富贵,也无所谓别人对于他们的看法。他们在后来的十年里搬过几次家,从城东区到西区,再从西区来到城郊,后来,也许是说得人越来越多了,他们只能搬到了城外。
即便有时候会因为周遭人的指指点点,让周旺木心里很不痛快,可他的不痛快,却从来不是因为穆楚白。有时候,穆楚白也会打退堂鼓,也曾想离开周旺木,可每次想到他们的过往,便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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