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是他暂时按兵不动,他看着熟睡的穆楚白,又看了看靠在里面架子床边眯眼小憩的仲孙孤临,心里这个想法便是越发强烈起来。而窗外的天,也终于亮了起来。
一连三天,他们像是惊弓之鸟般躲在这里,屋外稍有一些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们紧张半天。而温凉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他身上的伤口尽管都已经止了血,但是腹部处最大的伤口还是让他们觉得非常担忧。他们不敢去找任何一个医馆的大夫,生怕会引来驻扎在这里的安则远。可眼看温凉越来越虚弱,他们也跟着焦虑起来。
穆楚白与仲孙孤临相互交换着照顾温凉,有时候白日里是仲孙孤临,有时候则换成穆楚白。他们小心地给温凉拆了被血染红的纱布,又重新上了药,换上新的纱布包扎好。
他们这个时候在想,如果桂鸿跟着他们一起回来那该多好,他们就不会这么手忙脚乱,甚至他们可以知道温凉大概几时能够恢复。
他们尽管都是山贼,但是也不是从来没有受过伤,可皮外伤他们晓得要怎么处理,但此时温凉已经开始发烧,他浑身滚烫,神智更是不清,一连睡了好几天都没有醒过来。仲孙孤临越来越急,他甚至铤而走险想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去找一位大夫,就是绑也要把他给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