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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偏房对你好么?”
穆楚白苦笑了两声,“好坏又该怎么说,若非是因为她,我大概也庶子也算不上。只不过我的生母与这位偏房大抵命都不长,在我儿时便就入土为安了。”
“噢……你节哀。”
温凉看了一眼周旺木,问道:“那,后来呢?”
穆楚白抿了抿嘴唇,“家父请了一位教书先生教我们兄弟几个识字念书,我自然是要勤奋刻苦埋头苦读,终想一日能读出个名堂出来,离开这个家。后来只我一人考出了秀才,我以为这便能节节高升,考出举人,考出贡士,再到进士。谁知道我这个考试资格,却被家父花钱买通了官员,改了我的名字变成我的兄长,变成了我兄长成为秀才,代替了我去考这个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