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够呛,一个长上坡,两条腿就像灌铅一样,吃奶劲都使上了也没蹬上去,坐在路边一直喘着大气,直到干了一个大馍夹老干妈下肚,一口气又蹬了二里地,我发现虽然心里憋了一股子劲,骑车去找韩玲,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更何况夜半三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边,我实在是精疲力尽,腚沟子磨得根本没法沾坐垫,火辣辣的疼,我看了一下手机导航,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大半的路程,顾不得蚊子把我咬得全身是包,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就睡着了。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不过现在一点都不记得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看到王楼村的路牌,村口的小卖部亮着灯,旁边搭的棚子下面有一张台球桌,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学生在那捣桌球,旁边围了四五个小孩,我推车上前,对最大一个孩子问道
“嘿!小孩~来王楼村支教的几个大学生,住在哪?有谁知道?”
个子最高的初中生用桌球杆的大头,戳进去一个3号球,然后朝围观小孩其中一个问道:“羊蛋子,他问的可是你的代课老师,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那个”
小孩呼啦一下闻到我身边来,叽叽喳喳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俺们韩老师就住在俺二伯家”
“俺们韩老师,还有还有,张老师尤老师,嗯~就住在村西最头头,羊蛋子原来他二伯家”
最小的一个小孩一直端着胳膊,举手发言的姿势,插不上话,我让他说
“报告报告~俺奶天天给老师做饭,俺带你去~”
最后一个小孩腼腆的说:“老师,俺帮你推车子”
于是我就在这帮孩子的簇拥下,顺着村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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