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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隔日的晌午,她才回了府,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论郑氏怎么问,也不肯说出昨夜的去处。
也是在那一日,有人敲响了登闻鼓,状告有人行凶杀人,细问之下,却不知道所告何人。
只知昨日在白矾楼二楼的雅间内,有一名今科刚刚高中二甲十一名的举子不明不白的死了。
临死之前,手中还捏着一只素帕。
纯白色的丝绸面料上,绣了一朵红梅。
第19章
“二姑娘,主君请您去书房说话。”
五月初一,苏意凝一早才陪老太太去大相国寺烧过香,刚回屋还未坐稳,苏澈那边便派了人来,传她过去。
自打上次苏澈不分青红皂白罚她跪了祠堂,她有据理力争扣了郑氏母女二人的份例,她和苏澈已快有近二十多日不曾见过面了。
往日里晨昏定省,在老太太那边倒是时常能碰见,偏巧上个月春闱放榜后苏澈陪着妾室去了趟扬州赏琼花,这一来一去的耽搁了不少时间。
眼不见心不烦,若不是他今日派人来传,苏意凝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父亲了。
没旁的用处,只会和稀泥趋炎附势贪慕荣华的父亲。
“好,”苏意凝起身准备去换身衣服,便去,“你先去回禀父亲,我身上沾了不少寺中香火气,这边换了衣服,立刻就去。”
小厮作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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