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避开人的?孤男寡女的单独离席去后面园子里,不是更叫人说闲话?
苏意凝不太认可大娘子和苏意如的做法,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她行事向来坦荡,自然是无法理解在河边走多了害怕湿了鞋袜的人。
不多时,苏意韵便赢了马球赛,骑在马上英姿勃发地朝苏意凝挥了挥球杆。
这一场马球赛的彩头是一支碧玉荷花簪。
苏意韵不爱荷花,她喜欢梅花,走下场便直接将簪子丢到了苏意凝的怀里。
“送你了。”苏意韵大大方方地坐下,喝了一口苏意凝端过来的茶水,指了一下场子,“你瞧,尘土飞扬的,多畅快!听说下一场的彩头是一对缠金丝玛瑙手镯,待我歇息一会儿,再去赢回来,你和三妹妹一人一只。”
边说着,苏意韵便解下了身上的襻膊,递给了随行的婢女。她心情似乎不错,说起话来也好听了很多,不再是往日里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只是后来她没能再上场,因为在下一刻,苏意韵便看见了前些日子才被她抽过几鞭子的威北侯府世子。
正牵着马,缓缓走在马球场的另一端。
那批红色小矮马上,坐着的正是前些日子寻死觅活又小产了的通房丫鬟。
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知世子说了些什么,那丫鬟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别了过脑袋,红着脸捂着嘴笑了。
下午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两人看上去无比幸福。
苏意韵的眼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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