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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商见到那裹着厚厚的细布的手掌后,面色一变:“怎么伤的?”
以他的身手,很难有人能伤得了他。
裴行昭自然不愿说实话让她担心,遂不甚在意道:“嗐,这就是方才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茶盏,绿杨小题大做,无碍的。”
沈云商静静的盯着他。
细看之下不难发现,他的唇色隐隐发白,额上的碎发被汗浸湿还未干,痛成这样,绝不可能是一个小口子。
沈云商沉着脸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脉间。
她跟母亲学过医术,虽然她在此道上毫无天赋,学的也乱七八糟,但简单的脉象还是能摸出来。
“你刚才见的谁?”
裴行昭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跟我说清楚呢,那只狐狸...”
“清溪是这里的茶师,他泡茶,我喝茶,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我们之间也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沈云商边摸着脉,边快速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谁伤的你?”
“没有谁伤我,谁能伤得了我啊。”裴行昭哼了声,吊儿郎当道。
沈云商眼神微暗。
他说的不错,在姑苏城,确实没人敢伤裴家嫡公子,便是知府衙门遇着裴行昭也是客客气气的,但现在这姑苏城中有人过于最贵,对裴家无需有任何忌惮。
“是二...姓赵的?”
最后两个子,沈云商怕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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