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戴上帷幔一时也让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蒙混了过去,一手抱着怀柔,一手牵着宝儿上了马车,一路往城外去。
温迟迟安抚了怀柔好一会儿,此时身边静了下来,倒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未作休息,温迟迟拿着收拾出来的行囊,登了马车,便往女学里头去。
因着跟陈荨与两个孩子住在一起,女学出事的这段时间温迟迟便一直没过来,到了学堂中,吩咐人洒除秽水,熏艾草,忙得根本没停下来过,到了下午之时,便同郎中商议解决对策。
药理温迟迟半点也不明白,因而陈梁希也只是同她说了些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以及如何除秽防护,温迟迟连忙点头应是。
但瘟疫凶猛,陈梁希虽师从名门,在太医署任职多年,也并非一时一刻能将解药研制出来的。
也只几日过去,女学里头患病的学生也多了起来,人手不够时,温迟迟也得亲力亲为,照顾患病的学生。
但好在温迟迟照顾的细致,给学生的药从未断过,学生也争气,没有一个放弃的。
但温迟迟最担心的便是才十岁的云兰,才来女学的时候便瘦瘦小小的,六年过去了,身上的肉也没长多些,如今这病又这样凶猛,又怎能扛得住?
温迟迟见着云兰瘦得皮包骨,眼睛大的往外凸的模样,心内很不是滋味,端了一旁的碗给她喂了好几口水,“退烧了便能慢慢好起来,莫要担心,难受便叫出来,不碍事的。”
温迟迟才说完话,给云兰喂的几口水便又被她吐出了出来,未及时避让开,秽物便直直地吐在了温迟迟的裙摆上。
温迟迟见云兰一脸愧疚,不忍心责备,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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