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的手,“你先回去。”
温迟迟又看了两眼陈荨,见嫂嫂朝她点了点头,这才抱着手舞足蹈的宝儿往房里去。
宋也与陈荨一块到了书房中,宋也落了门栓,刚回过头,面上被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宋也侧过头,只舔了舔后槽牙,浓郁的血腥之气便在嘴里蔓延开了,可见这一掌打的使了多大的力气。
宋也捂着脸,眼里已经冷了下去,似笑非笑道:“夫人,您这是何意?”
“何意?我能有什么意思?”陈荨道,“阿迟的孩子为什么会掉?”
宋也蹙了蹙眉,倒没有同陈荨计较,挥袂正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夫人,您坐。”
陈荨坐到了椅子上,宋也便倒了盏茶递到她面前,陈荨没接,话语里有些愤懑,“相爷,我一介乡野村妇,有时候说话做事过激了些,您多担待啊。”
宋也呷了口茶,淡道:“自然。”
“孩子掉了是人为所致吧?”
宋也垂下了眼眸,沉默着没说。
“听着相爷话里头的意思,也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兼您位高权重,人人都怕你敬你,你怎会给这样的委屈给阿迟受?那些风言风语我也是听过一些的。”陈荨眼底有些发涩。
“我们家阿迟不算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却也是被呵护长大的,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你也见着了,纯良温和,家里遭了难,就算是难过得狠了,也放在心中,从不肯跟人哭诉,反倒还笑着宽慰我们,其实我就见过好几次,她一个人蒙在被子里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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