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擦伤是那日采桑叶之时,为了救满哥儿留下的,不严重, 她亦未存心遮掩,只那时宋也不搭理她, 没发现罢了。昨夜都被他看了个光,见着了也在所难免。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温迟迟回过神来, 滑下了床, 也没再往心里去。
宋也回来后,上下扫了温迟迟一眼, 将外边罩着的深紫色官袍脱了搭在衣架上, “你的脚伤成了那样,还能下地走呢?”
“我注意些, 不会疼的, ”温迟迟拿了一件浅色蝶纹襦裙到了屏风后头换上, 问宋也, “昨日郎君说要带我去见人, 见谁?”
宋也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 不急着回答,反而道:“衣裳不好看,换一件。”
说着,在衣柜里头重找了一件浅碧色散花褙子递给温迟迟,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道:“穿这个。”
温迟迟疑惑的看了一眼,还是点了点头,将衣裳换上了,直到用完饭,温迟迟才略微明白了一些他的意图。
温迟迟见着宋也换好衣裳从屏风后出来,此时房内的门是开着的,上午的阳光正好从门窗外斜洒进来,将宋也俊朗如玉的面容照得散着越发光彩。
温迟迟的目光落在了宋也将换上的衣裳上,只见他身上穿了件靛青色竹纹交领对襟,温迟迟沉思了一阵,便听见宋也挑眉问:“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