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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也是我的种,我的孩子,”宋也极为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按我说的做。另外,那个包裹里头的东西拿下去烧了吧。”
长柏拿着退了下去,随意找了个没人地方,燃了把火,将包裹扔了进去。
长柏走了神,边看着火,边想事情。恍惚中却看见火里头烧着的,似乎有拨浪鼓,竹蜻蜓,还有两只虎头小鞋。
但火舌太毒了,烟雾又浓重,他有些看不清。
也兴许,是他看错了吧。
自温迟迟昏迷醒来后,她又被宋也摁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久。
这半个月以来,只要宋也得空,便会待在温迟迟边上,二人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话说,常常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并不干扰彼此。
堪堪个把月,宋也便在照顾她这条道上越走越远了。
往日他总是自恃清高,拉不下面子,即便为温迟迟做些什么,他也总要她求他一求,给他一个台阶下。但如今得心应手的同时便也不觉得别扭了,顶多有时候他逼她说一些没皮没脸的话,看着温迟迟面色羞红,宋也扯一扯嘴角罢了。
而他也觉得温迟迟似乎越来越依赖他了。
这数月来,他都会下朝之时再陪她用早膳,有一日他在宫中被事情耽搁住了,比平时堪堪晚了一个时辰。
他到院子中之时,饭菜已经全然凉了,温迟迟就守在桌前,一副沮丧失望的可怜样儿,见到他之时,眸子一下便亮了起来。
晚上一样,温迟迟近来很怕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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