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心思处理文书了,他有些心烦意乱,于是便挥笔写了三个大字送给罪魁祸首,这便已耗尽了他微乎其微的耐心。
如今她又哪里是朝青松摆脸色,分明是借青松朝自己表达不满,宋也扯了扯嘴角,无奈地笑着,继而挥笔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句,连哄带吓地让她多用些饭,多睡些觉。
写来流畅,挥洒自如,奏疏公文写得,家书自也不在话下,宋也写着写着,速度却慢了下去,他盯着信末——
【夜雨忽至,江南已春,长想念。】
收笔时,倒是一气呵成,想也没想便添了上去。
宋也凝眉看了很久,越看越觉得黏糊腻歪,便重新提笔将最后一句话划掉了,而后便摔了笔,令长柏将信送了出去。
温迟迟拿到信,一目十行地读完了,见着底下一片墨迹便自动跳过了,也没往深处想。
昏黄的灯火下,温迟迟伏在书桌上,想了想,提笔郑重地写道:
【郎君赐览:
自你离去,夜不能寐,食难下咽。妾当知君深中有谋,心忧天下,于君,儿女之情较天下黎民,不过三分之一。
男子丈夫以天下为先,有此夫婿,妾心甚慰。然君为天下,妾为郎君,离别数日,前路几重尚不可知,而君所用所思,
妾知之甚少,自惶惶终日,忧心难安。
江南地杰,水灵人材。然山高水重,被寒衾凉。若佳人在侧,妾自展颜,喜难自抑。惟君坦诚以告。
君纸长言浅,废弃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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