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中飞了过来。温迟迟将寝衣里头的信拿了出来,绑在了信鸽腿上。
信鸽远去,温迟迟盯着窗外无尽的月色,静静看了半刻,蓦然想起了当初从杭州北上时她脚边趴着的兔子,它尚且年幼,腿又受了伤,杭州冬天冷,也不知有没有活下去。
不过,她当时确实恳求宋也,求了好久好久。
她从未开口问他要过一样东西,除了那只兔子。
没过几日,在差不多时候的夜里,那只信鸽又飞了回来。
温迟迟这几日睡眠浅,哪怕是极细微的动静,便会惊醒过来。听到声响,她即刻来到窗边,推开窗,将绑在信鸽腿上的信拿了下来。
月色朦胧,灯火稀疏阑珊,那信上的没头没尾的三个大字却夺人眼球,叫人看得相当清楚。
【得手了。】
温迟迟深深呼出了一口气,镇定地将信条折了起来,而后走到烛火前将信给烧了,又趁着烧出灰烬之前将烧着的信纸丢进了炭盆中。
而后几日,温迟迟倒是像往常一样,出去逛园子晒会儿太阳,偶尔与二姑娘宋岚说会儿针线活儿,说会儿苏学士,实在无事的时候便绣些东西。
她却明显地感觉到了青松的焦急与魂不守舍,否则他也不会对晴雪的异常毫无知觉。
用过饭后,将药端进来的人便是晴雪,温迟迟点了点头,目光自然而然地从晴雪的不住颤抖的手上略了过去。
温迟迟端起了药碗,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屏住呼吸一口闷下去,而是看着她,柔声问:“晴雪,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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