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门都没有过。
铃声响亮又清脆,宋也却隐隐听见了牙关打颤的声音,他停下,转身将发抖的温迟迟一把抱了起来。
“不要怕,过了今夜便好了。”
四野寂静,风吹阵阵,衣袂翻飞,宋也声音清冽,却莫名的柔和,他极少用这样真挚的口吻同人说话,是以温迟迟在听见的那一瞬间便下意识地信任他。
这儿是国公府一个荒废的竹楼,长公主出降之时建的,辟给长公主品茗听曲儿用,但长公主已经多年不曾回来,又不许人踏足,这儿便蒙上了一层很厚的灰。
宋也抱着温迟迟上了楼,便见着长柏身后跟着做法的道官,恭敬地在半露天的地方恭敬地立着。
外头放置了两张小案,上头摆放着三牲,几坛东阳酒,香烛纸扎,鸡鸭案酒。
道观见着人来了,拿了水给失魂之人沾在手腕,点了香烛,这才围着温迟迟念了好几声咒语,念完咒这才剖开了牛羊猪,将祭品供奉给天地诸神。
一切作罢,道官道:“相爷,这后头的事便交由你了。”
宋也点头同意后,道官便跟着长柏一同退了下去。
宋也半跪在地上,将系在温迟迟脚踝上的红帕铃铛拿了下来。
俄而湖风与林风大作,两股风相向而来,宛如两只猛□□缠撕扯在一起,发出恼怒的低鸣。
宋也晃了晃手上的铃铛,铃声清脆又响亮。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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