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在窗边晒太阳的时候,温迟迟骤然想起了那根簪子,随口问了句:“郎君这几日都宿在雪姨娘那儿?”
晴雪愣了一下,丧气地点了点头,“姨娘,主子是向着你的,要不了多久,就没雪姨娘什么事了。”
温迟迟手上托着汤婆子,“要不了多久是多久,十天还是半个月?”
晴雪怔住了,温迟迟也没想她会回答,自顾自道:“你也瞧见他那个劲了,就好像我与他是见不得光的老鼠。说不准郎君还真是这么以为的,毕竟雪姨娘风光正盛。”
晴雪心中也对盘雪有微词,此时听见温迟迟这么说,心中也觉得心酸。但她也只摇了摇头道:“姨娘,不会的,您莫要多想。”
温迟迟问她:“晴雪,我每日喝的那是什么药?”
晴雪错开目光,“姨娘,落胎后是要做小月子的,药也要多喝些才能养好身子。”
温迟迟确实被逼着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后来实在坐不住了,便也就能偶尔下床走动走动。
此时冬日刺骨寒的气息消散了大半,春天的脚步近了,特别是在用过午膳之后,太阳扬扬洒在身上,只觉得周身暖融融的,温迟迟觉得困,只想略微打个盹,未曾想这一睡便是一下午。
温迟迟睡得深沉,迷迷糊糊醒来,还在回神,晴雪便匆匆地过来,说老太太那儿有请。
温迟迟拧了拧眉,问:“秋香呢?”
“摘梅花去了。”晴雪说着也有些不解,“她这几日怎么尽是往梅林中跑呀?”
温迟迟没回,岔开话题道:“你随我去荣景堂,再着个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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