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迟憋了许久,终于还是问道:“郎君近来很忙吗?”
宋也睁开眼睛,一双薄凉的眸子在她脸上略过,“忙啊。付荷濯与娘娘之事被几个大臣撞见,付荷濯革去枢密使一职,押入牢中待命;蓝家贪污军饷,皇城司与三衙查抄蓝家,你想问哪一桩?”
温迟迟见他面上浮现出了不悦之色,连忙否认,“不是,我是关心郎君。”
宋捞起她颤抖的手,上头的红痕已然结痂,细细地吻了上去:“不是问付荷濯?”
温迟迟心头一惊:“不是。”
宋也牙关往下压,挑着新长出来的痂轻啃:“那你讨厌他还是讨厌我?”
温迟迟怔住。
宋也口下又重了许多。
温迟迟只觉得身上一阵酥麻,顿了会儿不得不道:“......讨厌他。”
“那你骂他两声我听听。”
“......我不会骂人。”
“你不会骂人,怎么骂的我?”
宋也轻哧一声,看破不点破,“怎么骂我教你。”
“说他无耻,龌龊,不配做人。”
“无耻,龌龊,不配做人......”
宋也凤眸睨她:“你不带名带姓,究竟是骂他还是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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