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啊。”
“他们可有不愿的样子?”宋也唇角微弯,“若是正人君子,若是贞洁烈妇,又怎会与人厮混?”
宋也掏出一方上头绣有兰草的帕子,给温迟迟擦拭脸上的泪水,“军营出生的哪个男子不嫖不狎妓?莫哭了,你就是心思太单纯。”
“放开我!”温迟迟试图挣扎着出来,却发现宋也将她箍得死死的,再不让动分毫。
“他不会是这样的人。”温迟迟流着泪,不住地摇头,“是你,是你的心思龌龊,所以看谁都肮脏。”
温迟迟挣脱不得,一种无力感从心中升了上来。
就这么倒在他怀中哭了一会儿,任由泪水将他的前襟尽数打湿,温迟迟哭着哭着便笑了:“你说这些话时可曾想过你我是怎么珠胎暗结的,是怎么躲在徐府不可见人之处偷情的?”
宋也的笑凝固在唇角,脸色已然沉了下去。
温迟迟了然地笑了笑,“我身上的罪名是洗脱不了了,付荷濯的干系也难以摘清了,丞相大人,我们一身清白。而你满手的血,满身的污泞,你才是最肮脏的人,不是么?”
“是,我的手段是不光明,可他付家的手段就光明了?”宋也看着温迟迟,嘲讽道,“杨尚书是付荷濯坐上枢密使之位的最大拦路虎,你说付家要不要除?我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不是你动的手?”
“毒是娘娘身边的佩兰下的。”
温迟迟反应过来:“你一早便都知道,你算计好了他们会下毒,你也算计好了祭祀上会有人行刺,你算好了一切。我所受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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