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任他用拳头砸还是用身子撞,怎么也打不开。
女子仍旧在屏风后头低泣,嘴中断断续续地叫着“宋郎”“宋郎”......
付荷濯往后看了一眼,见着虚虚一道身影,大段大段的雪白覆在丰腴的身子上来,洁白细腻,而又朦朦胧胧。
付荷濯身子僵住,立即回过头,走向了窗子,试图破窗而出,将要推开,便见着窗子也被钉死了。
一双裸露的雪白藕臂环到了付荷濯身上,她低低地唤他:“宋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