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啊?”
温迟迟一把将他的手推开,“你干的?”
宋也看着她通红的双眼,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我将才衣衫尽褪的样子你也见着了吧?有什么感想?”
温迟迟倔强地问他:“就是你干的对不对?”
“怎么可能,他这样的人又怎配我动手,”宋也温和地笑了笑,“我又怎会让自己的女人伤心成这样?”
而后,宋也一把捉住了温迟迟的手,强硬带着她的手游走到那处扎着绷带的后背,“你瞧不见,那我便说给你听,这处伤口便是箭矢没入的地方,一个巨大的血洞,内里血肉仍旧模糊着,前几日我之所以没将你和他捉奸在场,是因为我差点因它丢了性命,折腾不起。”
宋也极少同他人提这些伤痕,也极少将自己的软弱揭给别人看,然而这一次,宋也却说的极其缓慢,极其坦诚。
温迟迟哭得几近晕厥,挣开了他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缩在床角,整个都怔住了,连眼泪都掉不下来了。
就这么怔了一会儿,温迟迟骤然抬起了头,“你骗我的,对不对?你骗我......”
宋也半靠在床头,冷眼瞧了她一会儿,见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寝衣,缩在床角浑身颤抖,瞥下了眼眸,将她重又捞到了怀里,“不是叫你今夜别问了,这样还能睡得着?”
见着温迟迟在他怀中不断挣扎,宋也沉声道:“别闹,想见着付荷濯最后一面吗?想不想给他报仇?”
温迟迟怔了一瞬,这才安静了下来,“什么意思?”
“不是我动的手,你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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