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缓缓地气,继而厉声道:“我说我要出去!”
守卫纹丝不动,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
重重防守,她又能如何呢?
温迟迟急得眼圈倏地一红,逼着自己没将眼泪落下来。她转身对青松道:“你既有法子请到郎中,那便烦请您替我禀报,说我要见他。”
青松道:“夫人,主子说待他有空便会来瞧您。”
温迟迟急道:“那劳烦你再替我多催几遍,我当真有要紧的事!”
青松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温迟迟再见着他的时候,已是用晚膳之际。
送过来的午膳一口没动,煎好的安胎药搁在一旁亦没动过,汤药里头的药草与汁水已然分离了,上一层清,下一层浊。
青松面无表情地将未用的东西收了下去,又上了晚间新炒的菜,将刚煎出来的药重又放在小案上,看向了温迟迟,“夫人,晚膳与安胎药已然备好,请您趁热用。”
温迟迟仍旧做着手中的女工,眼皮抬也没抬。
见她不动,青松只得催第二遍,温迟迟这才抬头瞧了一眼,“你先退下吧,我累了,想先小憩一会儿。”
青松见着温迟迟已然去吹灯,只得连忙退下,不好再逼迫。
第二日时温迟迟亦是如此,一粒饭也不肯用,一滴水也未送入口中,只埋头做女红。
晚些时候,温迟迟去吹灯,脚步踉跄了一下,一只宽大的手托住了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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