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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迟迟张了张嘴,讪讪地收回了手,不消片刻便回过神,学着他的样子讥讽地笑了笑,擦干了眼泪,便转了身,干脆而又麻利褪下衣裳,又换上旁的。
宋也看着温迟迟收放自如的泪水,又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硬生生地怪异之感从心中驱了出去。
宋也喉头发紧,无力地笑了笑,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待你很好,只要你一哭,再说些好听的,我便束手无策了?”
温迟迟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换衣裳的手一顿,“可事实是,我没有这样大的本事。”
“是,你确实没有。”
宋也走回去,重又坐在了椅子里,看着她换好了衣裳,才疲惫地阖上了眼睛。
过了半晌,他哑声道:“若事情办的成功,过往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该是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如何才算成功呢,郎君?”温迟迟换好衣裳看他,轻轻摇了摇头。
或许他早两刻说出这话,有些事便不一样了,只可惜,她的勇气不多,孤掷一注地投了出去便再不能挤不出一点。
错过便就是错过了。
作者有话说:
多了两千(叉腰)
第45章 大傩仪
大傩仪往年都是在禁中举办, 今岁却稍有不同,年初五于天华苑举行。天华苑位于南天门大街,内里亭台轩榭, 雕栏玉砌, 冬日里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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