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旁的人。
刚进牢中头两日温迟迟小腹仍有些坠痛, 心中也总是觉着泛泛的恶心,仔细一想她的小日子推迟了也有十余天了, 温迟迟心中便隐隐地有了预感。
若是她的直觉没错的话, 那么孩子应当是他们暂住在乡下农户家的那段时间有的。
纵然郎中叮嘱过二人不可再行房事, 宋也也满身的伤, 但房屋狭小, 里头只能容得下一张床和几只圆凳, 大冬天的,下头又冷,宋也便常常哄着她上床陪他一起躺着。
温迟迟不肯,他便沉了脸好半晌不理人,她端药来也不肯喝半口,温迟迟无奈,只好答应他。
通常都是他将她抱在怀中,没过一会儿便手脚不安生了起来,温迟迟顾念着他有伤,也都常常迁就他,他便没羞没臊地变本加厉,令人面红耳赤。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个少年人初尝滋味,食髓知味,在乡下又没有事情做,这一做都是好些时候不停的。一间昏暗暖和的屋子,时间都尽数浪费在了床笫之间。
如今温迟迟说不上来心中是什么感受,自是不像阿嫂刚有孩子那般的欣喜,但也说不上对它有多厌恶。
只是她觉得有些惶恐,生怕自己第二日一醒来下身便见血了。
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除却在乡下的一段安稳宁静的日子,她与宋也之间便常常伴随着利用、猜忌、争吵。两个人从初识时的关系就是畸形的,遑论他们身份上的差距与对立。
宋也是一个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政客与野心家,将来会娶对自己有帮助的贤妻,身边莺燕环绕再正常不过。
可温迟迟过去十几年都在温暖有爱的环境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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