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她与晴雪照顾不利,还被公子罚跪在庭中跪了两个时辰呢。
大冬天的,地上凉气又大,两个时辰的跪罚不光令她腿疼,还让她腿寒意阵阵,那滋味至今她都觉得毛骨悚然。
“我知道啦,姐姐。”秋香甜甜地同晴雨晴雪道了谢,“我将才过来的时候,见着公子似是在前头寻你们呢。”
见着晴雨晴雪往前头去了,秋香这才到温迟迟身边,瞧见身边没人,这才将一个小小的荷包放在温迟迟手中。
“姑娘,我本想在庙里待一夜再回来的,但见着你传给我的信,便立即赶了回来。不过您放心,我在山上替何濯何公子祈过福了。还求了根签,是上上签呢。”秋香微微喘息,歇了一会儿。
温迟迟心中安定了下来,她那日梦见阿濯在战场上的那般模样,心中着实不安,才寻了个时间唤秋香上山祈福,如今听了这话,才稍稍心安。
“那这是什么呢?”温迟迟打量秋香将才塞到她手上的香囊,笑着问她。
秋香里忙道:“哦对,只不过寺庙中的有个僧人同我说,何公子近日隐隐有血光之灾的迹象,不过您放心,只要心诚之人挂着这平安符七七四十九天,便可消灾避难,化灾为福。那僧人还说何公子是极其富贵的命格呢。”
“何公子是姨娘的表哥吗?怪不得您姓温,何公子姓何。”秋香一脸单纯之色。
温迟迟不想骗着她,但总觉得她知晓太多不好,于是便没有否认。
她摸了摸秋香的头,“好了,辛苦你了,咱们立即过去吧。”
说罢,便挽着秋香一同往酒楼外去了。只见将才她过来时与宋也同乘的一辆车停在酒楼正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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