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诚如她所料,宋也听完她的话,面色沉了又沉,他心中着实不满,可她一没说冒犯自己的话,二态度极其诚恳,他又能如何?
就算如何了,又怎样?那不正说明了他在乎她那卑微到可怜的仰视与情意了。
宋也舔了舔后槽牙,不说话,沉着脸埋首办事。
却没有半分怜惜缱绻之意,只剩下了狂风暴雨,将花朵儿肆意□□,颇有几分不折磨道凋零枯萎不罢休的意味。
温迟迟的手攀上他结实的背上,双手蜷在一起,指甲渐渐地陷入他的肉里,直至最后手不住地抓紧那光坦的肌肤。
而后又不由自主地往上攀,力气大到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好几道印记。
事毕,宋也放开她,站起身,下榻,将衣裳披了起来,而后又将她一张小脸捏在手中。
他凉声道:“我不管你如何做想,存了什么样的心思。但你给我记得了,你既已经成为了我宋也的女人,这辈子也只能由我折磨摧残。”
“要么待在我身边,要么你死了。”说罢,宋也将她重重地甩在榻上,径直去了净室。
温迟迟始终神色淡淡,他这样善变的人,所说的话又什么可信的,左右不过刀尖上行走,随时都有倾覆葬灭的危险,难不成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不得安生么?
如今确实逃不开,亦寻不到出路,且命运如何不由她定,可何必惴惴不安为难此时的自己呢?
不再将他的愠怒与威胁放在眼里,自然也就看淡了,心境也能愉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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