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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压根不上心。
又想起这几日,她这样柔和的性子,竟数次忤逆他,他先时还觉得她是主动给自己做手帕,系腰带,同他讲故事,是为着讨好他,只不过坦率而心思单纯不懂规矩,他便也就忍了,没再往心里去。
如今才发觉她这哪里是什么心思单纯?分明是心思深沉,城府极深。
宋也满不在乎地将手上的杯盏掷了出去,杯盏尽碎,尖锐的声响贯彻了整个院子。
宋也问她:“不说话?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今日跟不跟我回京,温迟迟?”
从宋也的话语中她也能听出他此时已经是恼怒至极了,又摔碎了杯盏,她此时脸色一片苍白。
“我给你时间思量,”宋也脸上的冷意遮掩都懒得遮掩,“不过你须得思量清楚再回答我的话,从那只茶盏的结局你当清楚我是什么性子。”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温迟迟脑子哄地一下懵了,喉头逐步发紧。不愿刚要说出口,可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一片虚无的无力感还是完完整整地攫占了她,摧毁了她......
她不愿再跟着他,可是他那般威胁自己,她那个不字又如何能说出口。
至少跟着他还有命活不是吗?就像他所说,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何分别。
她舍不得死,可她也逃不掉了。
她强忍着浑身的颤抖与双腿的发软,一下跪了下来,给宋也磕头,“妾愿意跟着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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