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宋也脸色不是一般的沉。
他又道:“兴许同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懂,但无论你从哪儿听到的这些离经叛道的说辞,都憋回肚子中,不许再想,不许再提。”
话语冷硬,口吻冰凉,显然是不高兴的样子,温迟迟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心中不认同,却也不再应他。
是无声反抗的意思。
宋也憋了一口气在心中,略坐了一会儿,觉得她当真是欠管教。
又想着今日她当真觉得自己是委屈极了,何况她对待自己也是诚心,无功也无大过。此时再呵斥她,她大概又要哭着说怕自己了,到时候头疼的还是他。
他冷笑道:“不过你的话也有理。王侯将相换了谁也能做,人靠着自己的一双手还是能改变人生轨迹的。”
温迟迟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见着他随意盘弄手上的玄玉扳指,面上并无不悦之色。甚至还有半丝......顺着自己之意?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又是阳光晴好的日子,温迟迟坐在窗牖底下坐绣活,还未做一会儿,晴雪便端着一碗黑黢黢的汤药进门来了。
温迟迟只略微看了一眼,便知道这碗里装的不是前几日喝的祛风寒的药,而是避子汤。
这几日她在病中,宋也是夜夜宿在她边上,却也没有再和自己行房事,直到昨夜自己当真是将他惹恼了,他才将自己拖到床上,直到后半夜才了事。
今晨起床的时候身上的痕迹当真是触目惊心,她浑身也是没有一处不酸不疼的。
晴雪将药碗递到温迟迟手中,“姨娘,今日有蜜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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